但要注意的是,必须提前在洛阳、平顶山、驻马店一线构筑牢固阵地,保证顶住日军的攻击,防止日军从各部队结合部穿插进来,打乱防御的阵脚。
部队在后撤时一定要有序交叉掩护,严防部队溃败。希望胡长官在战时要严肃执行战场纪律,对于没有命令放弃阵地、丢弃部队的军官,不论涉及到谁都要严肃处理,直至枪决。
战役发起前,空军指挥部会派出联络组进驻第一战区,协调空二、三两个师对战区的空中支援,我也会调刚组建的坦克2师驻防汝阳一线,具体有你指挥。怎么样,胡长官。”
胡宗南对着地图看了有看,最后回头对罗列问道:“你的意见?”
罗列此时早已热血沸腾,激动的搓着手说到:“计划没有问题,只要我们的部队能够按规定及时有序的后撤,并且在规定的终止线上组织好部队抵抗。黄河北岸一开打,当面的日军肯定吃不住。”
说完,罗列转身对刘潇说到:“委员长,这样的大规模有计划的后撤,整个战区是第一次,所以在部队后撤的时候,可否请空军幸苦一下,白天多提供一点掩护。”
刘潇说到:“没有问题,到时候空二、三两个师的指挥权是你们胡长官的。但夜间一定要注意防守,这也是之前我来战区时提出的要求,你们要让部队抓紧这方面的训练。同时尽快的将电台配发下去并熟练使用,保证部队能够随时联系上。”
临行前,刘潇告诉胡宗南,一定要把第1、16两个军抓在手上,汤恩伯则要把第12、13两个军抓在手中,关键时刻统一行动,把这四个军撒出去给日军以突然、致命的打击。
安排完第一战区的事情后,刘潇一行由战区副官处处长的陪同,在胡宗南的一个排卫队四辆卡车、两辆越野小车护送下,驱车经平顶山、南洋赶往襄阳城第五战区司令部。
当天晚上,刘潇住在平顶山。第二天在副官处处长的陪同下,视察了部队的训练情况。
午饭后,刘潇一行离开平顶山,前往南洋。下午15:30左右,当车队来到伏牛山区南召境内的时候,前方道路上突然有几颗大树横亘在路上。
在车队中间的刘潇一看,立刻制止了要上千搬开树木的卫兵,命令所有卫兵下车,立刻抢占公路边隐蔽位置。刘潇自己拖着徐部长也快速下车隐蔽在道路旁。
见山上没有动静,刘潇招呼卫队排长过来,指着公路靠近小溪一侧相距有300米的一个山包,命令过去一个班,带一挺机枪立刻占领山包,掩护公路上的车队。跟随刘潇的四名卫士中的两人,打开身上背包,不到一分钟就组装好两只12.7mm的重型狙击枪,跟随抢占山包的队伍渡过溪水冲了过去。
不一会,留在刘潇身边的两个卫士身上的步话机响了起来:“山上有埋伏,武装人员在200——300名之间,机枪六挺,没有火炮。是否射击?”
刘潇听罢,让第一战区副官处处长向山上喊话,报明自己是国军的身份,与对方进行联络。同时让卫队的排长将剩下的两个班组织好,一旦交火,交替掩护向对面山上撤退。
刘潇一边将自己从车上带下来的YLT32突击步枪上膛,背好弹袋。一边吩咐两名卫士:一旦交火,分别保护好徐向前部长和报务员,掩护他们安全撤退到对面山包上,否则执行纪律。
第一战区副官处处长躲在山边的水沟里,扬着头对山上进行喊话时,山上一声枪响,吓得他急忙趴在了沟里。
随着枪声,对面山头上响起了重型狙击枪那特有的“嗵、嗵、嗵”的击发声,刘潇随即喊道:“烟雾弹!”两名卫士向公路两边各扔出二枚烟雾弹,在公路和山上形成一道烟雾屏障。刘潇蹲着身子,一边向山上射击一边对卫士说到:“快撤。”
徐部长这时手拿着枪不走,非要掩护刘潇先撤,搞得两名卫士不知道该么办,刘潇大喝一声:“执行命令!”
两名卫士一愣,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照徐部长就是一拳,随后扛上昏迷的徐部长撒腿就跑。
见徐部长他们上了对面的小山包,刘潇对卫队的排长喊道:“交叉掩护撤退。”随后也拎起枪,撒腿跑过小溪,冲上和对面的小山包。
由于周围情况不明,刘潇不敢贸然组织突围,只能坚守小山包,等待援兵到来。
胡宗南和李宗仁先后接到委员长在南召遇到伏击的电报,两人都大吃一惊,委员长要是在自己的防区附近出事,自己就是有千张嘴也说不清楚,到时候真要上军事法庭去辩解了。于是立刻电令附近驻军火速增援,自己也驱车赶往出事地点。
此时的刘潇正守在山包上,如同打靶一般一枪一个的把向山上冲来的土匪撩倒在地上。在部队损失了三名胡宗南的卫士后,队伍全部撤上了山包,刘潇立刻根据地形布置好防守,三挺机枪,两枝狙击枪,二十几枝突击步枪,把个小山包守得严严实实的。远的用重型狙击步枪打,抱团的用机枪扫,近的让突击步枪灭,打的土匪们死伤一地,可就是冲不上去。
到最后,这群土匪反而被这群不到四十人的部队给压在山包下的小溪两边动弹不得,稍一露头,立刻就有子弹咬上肉,前后看看,死伤有150多人。也好在对方没有火炮,要不刘潇他们现在也笑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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