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冲兄弟是来找我俩喝酒的?”
黑熊把着小兄弟,正对着一间酒肆老板的脸浇黄酒。
而白熊正要凌辱老板之妻。
这两人本就做着马贼生意,会有如此举动却也许多人司空见惯。
令狐冲和陆大有见这一幕,已是怒不可遏。
“鬼跟你喝尿。”令狐冲喝叱一声,拔剑就上。
他到底年轻,还有热血,还有冲劲。
所以没有多问其他,反正见此情景,难道还能是这两人乐善好施,给酒肆老板夫妇解救疾苦不成。
“令狐冲,你作甚?”黑熊恼怒的甩来斩马刀,便要劈开令狐冲杀来的剑。
至于白熊,那也放下妇人,抽刀杀来向令狐冲。
两人本就是手足兄弟,再加上多年合作,亲密无间,双人合击之法那当然是信手拈来。
至于令狐冲,他只有一人,陆大有虽有心上来帮忙,可他知晓自己上前那只会越帮越忙,所以赶紧撤走,免得被抓去,拿来威胁大师兄。
虽无助力,但令狐冲剑法卓着,这些日子习练内功也是驾轻就熟,华山混元功法已经练回本来的六成功力。
再加上独孤九剑这门外景武功,对付这两个在中原并不出名的高手也属得心应手。
虽说他们九窍齐开,但未曾天人合一,只不过双人合击之法厉害,两口长刀在两人的亲密合作下,如同鬣狗的锋锐犬牙,不停咬合,不停杀向令狐冲的要害之处。
这两人的内功并不阴毒,但满是狠辣,仿佛铺天盖地的腥风血雨,恶气重重,卷起七八尺刀气透落八九丈地。
酒肆直接化作豆腐渣工程,被无情的刀锋切削斩断,而令狐冲找了个时机,先将酒肆老板夫妇一剑抽送出去,让陆大有先看顾着。
而他自己则跟漠北双熊凶恶激斗。
独孤九剑的破刀式与破气式,还有破箭式,破枪式,都被他一一使上。
如今被废了一次武功后,他已经不拘泥在某一招式上,任何招式都可变通,这本就是独孤九剑总纲上的奥义所在。
正因此,令狐冲才能跟两人凶险厮杀,而不会落下风。
这两人拼杀时还不忘怒骂吆喝令狐冲:“令狐冲,你小子忘了我等吃酒吃肉的日子了吗?今日居然一声不吭就要我俩,确与白眼狼差不多,圣姑看错你哩。”
令狐冲自然要辩驳:“你俩做了这等伤天害理之事,还想与我称兄道弟?”
“怎就伤天害理了?何时伤天害理了?”黑熊反而厉声质问道。
令狐冲见他如此,更要驳斥他:“奸淫掳掠,杀人放火,怎不是个伤天害理。”
当然,喝叱时,手上的快剑可不钝,更是犀利地斩过黑熊白熊的身体要害所在。
他是愈发气愤了。
往昔他也听说过江湖传闻,但都没太当回事,甚至还不在乎,毕竟那些只是听说,以为世道如此罢了。
可如今切身所见,将一桩桩恶事连在一起,查看官府文书,听当事人呕心抽肝的哭诉,他明白自己过去所为实在不是人,这些邪门歪道真的是人人得而诛之。
虽然正道中人也有蝇营狗苟,但隔一个砍一个,可能会有漏网之鱼,但邪道就是全部砍死都不会有冤枉一个。
看看漠北双熊被他指责后义愤填膺,对自己的行为理所当然的模样,令狐冲就知晓,这些人的这些行为已经成为他们的习惯,就好像吃饭喝水,甚至每日不做一次就可能浑身难受。
然后他又听到漠北双熊如此说道:“大家不都是如此吗?”
“听说你师父还抢夺弟子家传武功呢。天下乌鸦一般黑,大哥甭说二哥。”黑熊反驳道。
令狐冲更气了:“那都是江湖人以讹传讹。”
本来就因为这事气恼了,现在还被漠北双熊惹火了。
剑更快,气芒更盛,一剑而过就在地上掠出三四尺深的沟壑,让人身体发寒。
划拉。
白熊的一只胳膊被一道剑气斩断,胳膊飞抛出去时,竟然当场碎成粉末。
原来令狐冲方才说这般多话,是为了在此多斩剑气,设下此阵。
此刻三人之外已是白雾茫茫,那丝丝白雾,便是重重剑气。
嘶!
已经折损了一条胳膊的白熊倒抽一口凉气,既有为自己断胳膊的痛感而难受,也因眼前这一幕而震惊。
至于黑熊,则镇静许多。
“令狐冲,你可知我兄弟后头站了谁?!”黑熊双眼眯着,脸上虽有阴郁之色,却又没有一点绝望。
“谁?”令狐冲问道。
他的内力终究不济,设此阵更耗内力,所以他也要换气补气,否则也没几斤肉的身躯必得被吸成人干。
当然,为了使用好这个临时起意的剑阵,他也已经算好各种条件,诸般内力损耗。
所以说令狐冲真是个剑术天才,对易经的理解没有那么深,却也能将独孤九剑运使到如此程度,堪称本能。
怎奈何这份智慧都用在了剑术上,整个人都因此“呆傻”了。
“正是你们五岳剑派总盟主左冷禅。”
“你若是敢害我等性命在此,左盟主绝不轻饶你,绝不会放过华山派的。”黑熊厉声要挟着。
粗狂但阴鸷的脸上已经浮上一丝告饶之色。
可剑光斜劈左撩,剑法森森严严,剑势仿佛都更涨一分。
令狐冲此刻都不顾身体本源损耗,硬生生催使独孤九剑生就更为恐怖的剑芒,成更为厉害的剑气。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