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没有点儿自己的主张吗?”韩松没好气的道。
薛梅就看向别处,不看他。
“好了!好了!”云竹出声打圆场,“那个谁,玉雪,你赶紧说说让薛梅找元干什么吧!”
玉烟重新回到座位,道:“我闲着没事让薛梅去刺杀元做什么?非但不能刺杀,还得去帮忙,帮着他今晚劫天牢。”
“你这是让她去助纣为虐啊!”韩松喊道。
“喊什么喊?”玉烟白他一眼,“你是唯恐别人不知吗?”
韩松道:“不行!不能让她去!”
薛梅刚想说什么,却被玉烟在桌子底下的手拽住。
玉烟好笑的看着韩松,“不让她去,你去呀?”
绕来绕去,当然就是为了把韩松给算计进去了。
云竹摸着下巴笑,“天牢那种地方吧,的确不适合女孩家家的去!”
韩松看看薛梅咬着唇的倔强,道:“我去就我去!没什么大不了的!”
玉烟道:“既然韩六品这么积极,我又怎会不给你机会呢?其实,韩六品此次前去,不需要打头阵,只需要悄悄跟在他们后面,浑水摸鱼就好。”
“摸的什么鱼?”韩松蹙眉,隐隐的怎么有种被暗算的感觉。
玉烟就笑得诡秘,“你只要把姚艳霞给我带出来就好了!”
“姚艳霞?”韩松咀嚼着,跟云竹对看了一眼。
云竹诧异的看着她,“你想救她?”
玉烟道:“以你对我的了解,我是那种以德报怨的人吗?”
韩松冷哼,“对!你就是以怨报德的人!”
玉烟就咯咯笑了起来,笑罢,清冷了眸子,“我只是想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而已。”
韩松道:“将人带出来后,直接放了吗?”
玉烟点头,戏谑道:“韩六品也有聪明的时候啊!说得很对,的确是将人放生了。但不是韩六品你去放,你只需将人带到城南门外就可以了,那里自然会有人接应你。”
云竹眼含笑意,“你这样子故弄玄虚,倒是愈发的令人好奇了。话说,你究竟想如何处置那个胆敢冒充柳烟的人啊?”
玉烟邪邪的笑,“我只是想拿她做一个试验,看看恐惧究竟能对一个人产生怎样的影响。”
看着她的这种笑,云竹就莫名的倒吸了口凉气。
在她的脸上看到这种笑,一般就预示着某人要倒霉了。
她会给那个偷梁换柱的姚艳霞以怎样的处置呢?可以预料的是,应该是不得善终。
云竹轻轻的吐了口气,想着,曾经的柳烟,虽说聪明不饶人,但还是姑息了很多事。
如今被害后,灵魂回归,却似乎变得狠辣了许多。
她就是为复仇而来的吧!
如此看来,倒霉的人会接二连三的到来吧!
一行人出了静心居,玉烟懒懒的打了个哈欠,不雅的如同男孩子。对于自己的行为,非但没有丝毫的羞惭,反而一拍淡然从容,“都回去准备吧!我得回家睡一觉了。”
云竹应声,道:“嗯!我是该回去好好准备一下了,确保明天接绣球不能有闪失啊!”
玉烟就忍不住的摇头叹息。
韩松看向薛梅,薛梅却还是不看她,只是跟在玉烟的后面上了马车。
韩松喃喃道:“我怎么觉得薛梅变了呢!以前的她不是这样子的!”
云竹道:“人都是会变的!以前的我也不是这样子的,以前的沈廷钧就更不是这样子的!”
云竹重重的拍了拍韩松的肩。
其实呢,这种改变也没什么不好的!
是夜!天上无月无星,让夜显得更加的阴森可怖。
南城门外,五个人还有一辆马车,车头上燃着的灯笼发出微弱而晕黄的光。
韩松将扛在肩上的麻袋扔到地上,双手一抱拳,“原来接应的是五行兄弟啊!人带到了,我的任务就算完成了。告辞!”
“韩六品有劳了!慢走啊!”玉烟说着话,在薛梅的搀扶下下了马车。
韩松就又缓缓的转身回来,道:“这事还得你亲自过问吗?”
他对于玉烟会出现在这里,显然是异常讶异的。
玉烟笑笑,“我亲姐姐的仇,我当然要亲自报了。”
“随便吧!”韩松冷哼一声,转身就走。看这架势,分明是想要动用私刑了。
将姚艳霞神不知鬼不觉的杀死在荒郊野外,应该不会有人来追究吧!毕竟,一个死刑犯的死活,谁会去在乎呢?
女人家做事,就是这么小家子气。有本事划出道道来单挑啊!
夜不是很寂静,虽没有蝉鸣,却能清楚的听见虫叫。远处更是传来了夜猫子间断的叫声,听得人毛骨悚然。
玉烟上去踢了麻袋里的人一脚,里面发出了一声闷哼。玉烟道:“给她解开!让我看她最后一眼吧!”
火四登即上前,解开麻袋,露出的人依然是五花大绑,嘴里还塞着布条。
那张消瘦的小脸虽然布满惊恐,因这惊恐而有些扭曲,但的确是姚艳霞的五官。
蓬乱的发,衣衫不整,竟是狼狈不堪。
姚艳霞也正瞪大眼睛,慌乱的扫视在场的人。五个虎背熊腰的大男人,看上去强壮不说,面目更是不友善。心里就更加的没底。
再看那两个女的,可都是认识的,尤其是站在前面的玉烟。
姚艳霞挣扎着爬到玉烟身边,身体扭动,又是摇头,又是点头的。
玉烟道:“放开她的嘴巴,看看她还有何话可说。”
土五就上前,摘掉了姚艳霞嘴里的布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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