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公共木椅上,看着小朋友们灵动的身影,舞着烟花棒在她跟前晃悠来晃悠去。
突然,她也好想和楠爷生个小宝贝,自个儿成天宠着溺着惯着。
咻……砰……咻……砰!
前面空地里有人在放烟花,黑幽幽的天空,顿时被炫彩的烟花点的五彩斑斓。
她裹紧外套,盯着那一簇簇绽开的花儿,眼里流露着好些情感。
如果……
楠爷在这里陪她一起看就好了。
随即又是一声爆竹响。
突地!
有人在从后面环住她,身为特战队员,遇事的敏感度自然是高人一筹!
她迅速抓住那人的手,准备给他一个过肩摔。
“别动。”那人另外一只手煨住袭珂的小手儿,埋在她脖子间低声呵着气儿。
是楠爷的声儿!
她诧然转身,眼里满满的都是惊喜!
这也太特么准了吧!
“楠爷,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她双臂环住他肩。
“今天,抽时间出来陪你过春节,你一个人我放心不下。”他眼里全是浓郁的温柔。
看得袭珂心都跟着化了。
继续将心中的疑惑问出:“那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的?”
他低下头,轻啄她的充满弹性的唇一下:“找了你一整个下午,最后才找到这里。”
“猫儿,你又不听话了。”他含住她的小耳垂,哑声说。
她踮起脚尖,含住他的唇,后说:“楠爷,我想你。”这句话儿,绝对是发自内心说出的。
就亲这么短的时间,撩死人心了。
楠爷低头再次索取的时候,却被袭珂一把推开。
她狡黠地笑了:“大庭广众之下,别乱来啊。”
楠爷一把拉过她,不顾众人注视,拦腰将她抱起,直直往她所处的那栋楼走去。
袭珂觉着神了:“你怎么知道我住这儿?”
“起先先去你家找你,没人才来小区。”
嗦嘎!
把袭珂抱回家里,放在沙发上,俯身下去深情地吻着她。
“嗯,乖。”
草!把她当什么了?宠物?还乖?去他的!
战斗不一会儿就拉开了帷幕。
激情无止境……
军区医院。
小四搬着一箱烟花来到顶楼,遂又迅速到下面找到邬耿,连将他扯到顶楼。
“四火,闹腾什么玩意捏?”小四的举动确实让人有些难以费解。
“到顶楼就知道了啊,叔啊,快些快些!”越说她越觉着兴奋。
到医院天台时,邬耿看到那箱烟花,就知道这妞儿想玩什么玩意儿了。
“快点啊,天台上冷。”邬耿哆嗦着,就单单穿了一件病服,能不冷么,废话!
不过!有小四想不到的事儿吗?笑话!她将手中一外套丢给邬耿。“知道天台上冷,给你带来了。”
她摸出打火机,点燃火线,立马拉着邬耿跑出老远老远,看着那条火线燃的差不多的时候。
砰!
又是一场火树银花的景色。
“我是看你一个人闲着会无聊,大过节的,多孤独啊,才找出这玩意儿给你看得。”小四嘟着嘴说。
“意思是说,我得感谢你才行,是吗?”邬耿靠近她。
她下意识咧开:“是啊,得隆重感谢才成。”
“那成,在此,我给你鞠上一躬可好?”邬耿笑着弯腰。
小四连忙制止他:“这可不成,你是叔,我是小辈儿,可不是受不起嘛。”她侃笑着。
“你这小妞儿,每天没事儿跟我这病号瞎混啥啊,自个儿回家去玩去。”邬耿挥挥手说。
“回去整啥啊,我哥不在家,在V市,我爸妈还在国外捏,我一个人回去多无聊不是?”这时风儿吹动她发丝,吹得她满脸都是。
邬耿转过去,用指间绕过她满面飞的到处都是的青丝,一张清秀的面庞,展现在眼底,他的心蓦然一动。
小四攥紧了拳头,手心里全是冷汗。
她的心扑通扑通没命的跳着,这时雪花一片一片飘下,落在小四面上头发上。
一场暴风雪将要降临。
他握住小四微凉的手,用自个儿的温暖裹着她:“冷不?”
小四颤着身子点头,心却是暖暖得。
“我们下去吧,楼上风大。”邬耿低声提议。
这时的小四,是一点儿意见都没有,全凭邬耿所说。
两人回到病房,小四替邬耿将绷带帮他换上新的。“嗯,叔啊,你的伤口恢复的很好啊。袭珂就没你这么好的身体了,昨儿伤口又裂开了,又来包扎了。”
“她现在怎么样了?”自个儿的嫂子,邬耿还是要关心一下下的。
小四收起那些盘子放在台面上,拿着一床毯子坐到沙发上,盖着:“她没什么事儿的,就是前些天伤口有些感染,输了点滴也康复的差不多了,不是一切还有易军长嘛,没事儿的,你现在养好自个儿的伤就成了。”
“你给我讲故事吧。”她突然提议道。
“讲什么?”
“随便讲什么都可以,讲完一个,我就回家睡觉去了。唔……就讲你以前执行过什么惊险的任务也成啊。”说白了,就是想蹭点时间和邬耿多相处点时间。
“嗯,好。记得有一次,我第一次执行任务时,是去缉拿一个涉嫌毒品的集团……”一件事儿讲了很久很久,小四倚在沙发上,一个不留神磕上眼睛昏昏睡了过去。
邬耿见沙发的人儿没动静了,下床过来将她抱回床上,盖好辈子,自己则拖着毯子到沙发上去,一起进入梦乡。
这个团年夜,似乎很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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