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李大山就赶着自己的驴车来到了他们之前卖凉皮卖凉面方子的酒楼。
至于在家的箫时雨,则是苦苦的等着李大山的消息,一直到晌午时分,李大山才疲惫的回家。
“娘子,你猜那十三香的方子我卖了多少两银子?”
箫时雨见李大山神色之中难掩激动,料想应该不会低于1000两银子,便说道,“我想应该不会少1000两吧。”
只见李大山摇了摇头,“不,卖了1500两。”
“真的呀,”听到这个消息,箫时雨也激动了,“相公,你现在怎么这么厉害了。”
李大山从自己身上掏出了1500两的银票,递给了箫时雨,“娘子,你把银票收好了,对了,这个是你让我带过去的合同,已经签好了字,盖好了章,你也收好了。”
萧时雨接过来看了一眼银票的真伪,再看了一眼合同,确认没有问题之后将它们收到了自己的手镯里面。
说来倒也奇怪,这手镯就是凭空出现的,还自带空间功能,也不知道这句身体的前身到底是个什么来历。听李大山的描述,应该也是个官宦人家出来的小姐,只是这么久了也没有见有人过来打听。不过有这个镯子行事倒也方便许多,贵重的东西也不会存在有丢失的情况了。
两个人将午饭吃完之后窝在床上两人闲聊,箫时雨才得知今天李大山的战况。
原来呀,他来到广源镇上时便直奔他们当时卖凉皮凉面方子和野猪熊的酒楼。进门之后,他拦住一个小二说要找郝掌柜有事情要谈,不料那个小二却是个关系户,是酒楼里一个管事的侄子。平时就是势利惯了,从脑海中寻思了一遍不能得罪的人之后发现并没有李大山的样子,自认为他是个无关紧要的人,并不理会李大山。
李大山找了个空桌子坐着,趁点菜的时候询问另一个伙计,人家说郝掌柜在后楼查账,又给他塞了点好处费,这才见到了郝掌柜,将来意说明。
郝掌柜是个生意人,自然在商言商,当场就让李大山把做好的十三香拿出来进行了试验,不得不承认的是加过了十三香的菜肴比之前吃起来更加鲜美。
两人商议价格的时候,李大山提出要1500两银子,谁料郝掌柜竟一口答应了。只是他有一个条件,那就是要像凉皮凉面方子一样,既然卖给了他,那李大山就不能再买给别家酒楼。当初他买了箫时雨的凉面凉皮方子,虽然花了30两银子,但却不知道赚了多少个30两回来,对于箫时雨他还是信得过的。
就这样两人达成了共识,签订了合同,一手交钱一手交方子。等事情都了了之后,李大山担心箫时雨一个人在家不方便,再说身上带着大额银票也不安全,急匆匆的赶了回来。
“太好了相公,咱们手里又多了一笔钱,现在房子也盖好了,我们就等着孩子平平安安的出世了。”
“是呀,这段时间我就在家里好好陪陪你和孩子,好好的伺候你们两母子。”
“好啊,对了相公,我想跟你商量个事儿,就是我们分家分的那三亩旱地,不然我们租给别人种吧。”箫时雨动了动身子,“我们反正也不靠这几亩地吃饭,还不如租给别人种,前几天去放鱼的时候我看那块地都荒了,你说呢。”
李大山突然沉默了,这要不种地了还是农民吗?
但自家娘子说的也没错,自己不舍得让她去下地干农活,她嫁给自己都吃苦,光靠自己一个人,这天凉了就要给依兰糕点铺送糕点,还有这孩子出生了之后也要有人照顾,确实也是忙不过来。
“行,我啥时候出去转转,看谁愿意租咱家三亩地的,我们就租出去。”
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间11月份了,天气也渐渐的凉了起来。此时的箫时雨已经有了五个月的身孕,小腹微微隆起。
听程家婶子说,这有孕的人还是要多运动,于是每天晚上吃完饭之后,李大山都陪着萧时雨到村子里散散步。只是萧时雨这身子一重越发懒得动弹,李大山也心疼萧时雨。
这村里人都说箫时雨好命,摊上了李大山这么个会疼人的相公。但只有李大山自己心里清楚,如果不是箫时雨,自己可能还在失望与纠结中徘徊,还在自怨自艾为什么得不到父母的夸奖,怎么能像今日一样,有了自己心爱之人,有了自己的家,还马上有一个新生命的诞生。
所以说这人心,偏着偏着就散了,散着散着就凉了,凉透了的人心要暖起来谈何容易。
就像溃疡,等它烂到一定程度之后,才能下狠心将它剜去,这感情又何曾不像这溃疡呢?
这段时间李大山除了陪陪箫时雨,其余时间都在山上砍柴,为过冬做好储备。尤其箫时雨现在是孕妇更是受不得一点寒气。
程家
程家两口子正在吃饭,却传来了推门的声音,探头一看竟然是自己的儿子程锦带着儿媳妇儿和孙子回来了。
“爹,娘,我们回来了。”
“爹,娘。”
“爷爷,奶奶。”
见到儿子,儿媳带着孙子回来了,程家老两口都开心的不行。自从程锦上了广源镇打工之后,一年到头也难得回家几趟,尤其是在广源镇上认识了自己的儿媳妇黎华,成了亲有了孩子回来的更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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